说着,他忽然又想起了什么:“哦,对了,两年前也有个女的一副不甘不愿的样子,也是你们公司的。”他报了个名字,又笑,“你猜她最后是怎么求我的?”
是两年前的那个酒精过敏的女孩。
我眉头紧皱:“许蕾为什么要配合你?”
他做出一副无奈的表情:“你以为价都是白压呢?价格压下来控制得不错算她能干,价压得这么低,我确实利润不大,这么低的利润,我宁可不做,但是……”
他目光瞥向我,“主要是看到了你,你不是骂我骂得挺欢的吗?所以给你一个机会求我呀。”说着,他笑了起来。
“你不怕我报警吗?”
他笑:“得了,别拖延时间了,我车上有信号屏蔽仪,我知道你在跟你那个小男友发消息,但是也是由于防着我,所以你也没有敢看手机,就更不知道消息到底有没有发出去了。”
然而下一刻,一道白光闪过,是车灯。
我笑笑:“那想必你应该也知道比较偏的路就这一条吧?”
我录了音,许蕾和赵峰现在都在派出所呆着。
时瑜白那边也调查得差不多了:事实就是除了刚刚的一切,许蕾还联合施工单位在隐蔽工程上做假变更,一起坑公司的钱。更是在回标时候动过不少手脚,把公司的工程偷偷给自己的亲戚做。而除了许蕾,公司还有不少高层为这事儿打掩护。
公司本身还在犹豫这件事的处方法,许蕾进去后,加上时瑜白的坚持,最终还是把她们这帮人告上了法庭。
不过我现在却没有功夫关心那些。
我一直知道时瑜白是个恋爱脑,但是我没想到他这么恋爱脑。
自从我俩坦诚布公后,他乐颠颠地搬进了公司的宿舍,住我楼上,美鸣其曰“同甘共苦”。
不过,为了不对我造成影响,他又买了一辆不怎么样的二手车,每天下班后换一辆车过来接我,然后做饭给我吃。
对此我只能表示:人果然不能太闲。
我之前虽然会做饭,但是因为嫌麻烦或者加班的缘故,饮食一向不怎么规律,时间长了,胃也坏了。